“阿缘。“声音从身后响起,时缘认得那声音,他机械的转过了身,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阿缘,这...”舒曼华瞬间慌了神。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郑夫人。”温夫人笑着从假山间走出来“郑夫人一年未见还记挂着我三儿真是重情重义啊,就是这假山弯弯绕绕,你这独自跑来可不好寻,这郑大人找不到你可就不好了,萤儿,带郑夫人回房休息。”温夫人冲着身旁的萤儿使了个眼色。
“花藤苑,怎么原来没见过?“陈波迪看着面前的房子,这房子古色古香的,花藤顺着房子边缘向上蔓延。推开门走进去,发现里面特别大,房间都是木质的,面前有一个大戏台,人不多但穿的都是古代服饰。
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进来的地方——《颂歌》
越往出走陈波迪越觉得不对,周围的一切不像是假的,推开窗,外面繁荣的街景把她吓了一跳。
“波迪,你在干嘛。”抬头一看,是昨天那个女人。
波迪表面上乖巧的点点头,眉头却皱紧了,表现什么?排练什么,自己可什么都不会啊!
“我...“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陈波迪觉得不对。
“阿缘,我就知道你会来。”舒曼华一把扑进时缘怀里。
两个人站在树的两边,他看不清那边那个人,但他看得到地上的影子,看得到她点了头。波迪等着那边的回应,可好长一会都没听到回答,有些心急了,又使劲点点头。
“波迪,你干嘛呢,快过来啊,再排练一遍明天该去时府了。”一位花枝招展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自己旁边拉起她的胳膊。
“三少,明天,华姑娘也要来。”
甭说唱戏了,她连听都没怎么听过,这哪行,还是找个机会逃走得了,省的明天当众下不了台。
“没人,我自己来的。”波迪扭着自己的脚腕,她刚才听到了清脆的嘎嘣一声。
“曼华。”波迪听到一男子的声音在树的另一边响起,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估计那人也能听见,不过他好像将自己认成了别人。
“波迪,你怎么了,你赶紧收拾吧,一会玲姨该骂你了。”
后来时老爷也没再纳过妾,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谁都知道,这事和温夫人脱不开干系。
听起来是个痴情种啊,自己该怎么办,怎么回答,不过自己能咋回答呀,一说话不露馅了。想了一下,波迪点了点头。
“你看看你,看的眼睛都直了,这舒曼华当年为了大夫人的位置嫁到郑家你还想着人家,如此之人你能念着这么久,真是不争气!”温夫人用手点了一下时缘的脑袋,愤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