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一看刑霄霄在那咋咋呼呼,裤子也没穿好,她立刻惊恐的回过头,紧咬着牙关,鼻子都不敢喘气了。
一泻千里。
她咬牙说:“我要去茅厕……”
入了茅厕,一股子恶臭传来,白迢月直起了腰,捂了下口鼻。她是准备顺路悄悄遁了,但听着里面刑霄霄撒尿的声音,她的脸色难看犹如调色盘,她硬着头皮忍不住了,手忙脚乱的扯开的裤腰带。
刑霄霄眼睛一亮,这两人何时还安安静静谈过事?那不是两句就打起来?刑霄霄按捺不住,白迢月已走了几步,转过身,白迢月训说:“怎么哪都有你?你先回去吧。回头我再和你说,我拿捏了白迢月什么把柄。”
这一巴掌拍的白迢月憋回了尿意不说,还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恐怖在她心底蔓延开来,她冷不丁的坐起来,摸了一把身前——硬邦邦,摸了一把身下——多出了一坨。
苏季双手紧握,强忍怒意,艰难的循循善诱说:“提剑,你对我最了解,你说说,我有什么弱点。”
“苏季不会水,也就是我!不会水,白迢月深谙水性众所皆知,她为了救我,不幸自己也遇难了。”
嗯。算是承认了。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路过的人忍不住哄堂大笑,就连刑霄霄都见鬼一样望着‘苏季’,他平日里还是挺好脸面的,怎么今日,还真是被尿给憋出毛病了?
不行,她要去上清仙门,她要找长老!找掌门!
“刑霄霄,我都说了,苏季不谙水性,身子羸弱,只知埋头炼物的人,对打架那是一窍不通不说,还得个人保护他。你说走在摘星河旁边非得动手干什么?你看看吧,苏季现在掉进去了,到现在还没醒……苏季,你醒了?”
白迢月那盛气凌人的语气让苏季无奈的坐了下来。
就在此时,叽里呱啦的声音从旁边的座椅上传来,她眼睛里顿时浮现怒火,好啊,摘星派的狗东西还敢明目张胆的跑到她们上清仙门里来了?
人美心善?善良的白迢月在那边霍霍自己呢!
白迢月知道非礼勿视,见刑霄霄在那脱裤子了,她就背对着刑霄霄解手,但是,这腿不自然的撑开站着,这低头,她也有点睁不开眼睛瞧,脸立刻就红了。但实在是忍不住。
刑霄霄继续幸灾乐祸说:“我看你这活蹦乱跳的样子,肯定是没事了,跟你说个好玩的乐呵乐呵。你知道白傻子回去怎么样了吗?脑袋还磕在石头上了,破了相了!本来就丑,现在还毁容了,
“莫不是她有把柄在你手上?”刑霄霄猜测说。
来来往往的确还有一些宗门弟子没有去休息,皆是瞧见了这一幕,执法堂的两个人相视一眼,鬼知道苏季是不是跟刑霄霄学坏了,在这耍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