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成亲一年后苏氏肚子却没有一点动静这老太太可就不依了,言明如果两年之内再没动静就要给肖振抬妾。
不仅如此,也因为其他的乖孙都会承欢膝下,唯独这个嫡孙每次请安都是规规矩矩仿佛木头人一般更让她看不上眼。
而他坚守的兵符也轻易的被刘帝收了回去。
李嬷嬷听了满意的点点头,见她刚醒也不舍得她过多劳累,便服侍她躺下替她耶了耶被角,退出了屋外。
不过是一个女人,却在太学院的时候公然与他为敌,她还真敢。
她没有退路了。
眼珠子动了动,肖暄听到李嬷嬷的声音感觉心口好像被刺了一下,当初皇上的人为了确认她是女儿身的身份派人把李嬷嬷悄悄抓走,可是嬷嬷却被用刑至死也不肯泄漏她半分消息。
只是如今的变数倒是她赶在祖母回来的前一日便提前醒了。
以身犯险,深入敌营扰乱匈奴内部,侥幸烧了敌军的粮草。
进了产房以后,稳婆发现胎位不正,肖振痛苦不已,却选择了保住大人。
李嬷嬷是母亲苏氏的陪嫁嬷嬷,因受苏氏的临终托付,肖暄自幼便是由她贴身伺候。
所以她是回到了十四岁的时候?
被逐出肖家后,她就被自己昔日的死对头关在如今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肖暄尴尬的咧了咧嘴角,点点头道:“在听呢,去,七夕一过就去!”
耳边的声音逐渐模糊,肖暄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飘起来了一样,身上的疼痛感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融融的舒爽,慢慢失去了意识。
连忙走到桌边,提起玉壶给她倒了一杯温水,因为太急水倒的太满还有多余的水溢在桌面。
濒临生产,胎儿已经足月却迟迟不出来,苏氏在难产的前一天听丫鬟说蒋老太太曾与贴身丫鬟说如果苏氏这胎不是男孩的话,给肖振抬妾的事依旧举行。
当初祖母因噩梦不断去天灯寺祈福三个月才回府,而她也是因高烧不退没有去迎接祖母导致蒋老太太对她的厌恶更甚。
当年她随父亲上了战场,远在北方边关,一年也回不去几次,所以对于这个从小就看不上她的祖母,肖暄倒是觉得可有可无。